真是荒谬。
“怎么没有关系?”徐惜澈朝着她嘶吼,“我妈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如果不是他的存在,我妈妈怎么可能被人利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徐惜澈,你不是你妈妈,你怎么知道她的想法,我不知道这些仇恨和嫉恨都是谁灌输给你的,但是不要把你们的谷欠望和野心都推到别人身上,这样只会让人更看不起你。”
叶晴眸色沉了沉,她记得听叶铭说起过,徐惜澈很小的时候妈妈就过世了,她回到叶家以后,徐媛还带着年少的他去家里做过客,印象里他一向都是阴晴不定的性子。
“你凭什么看不起?”徐惜澈突然靠近,一把捏住叶晴的下颚,目光像是充了血,“你不是应该恨他吗?我帮你毁了他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下颚一阵疼痛,叶晴用力的挥开他的钳制,慌忙从床上跳下来往阳台的方向跑去,徐惜澈长臂一捞,又将她甩回了床上。
徐惜澈盯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邪魅的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开口,“叶晴,难道你不恨他吗?”
“我为什么要恨他,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扭曲的心理。”叶晴冷哼的别开脸,不愿再与他对视。
徐惜澈压制着她,凤眸浮起一抹冷嘲的笑意,“你该恨他的,我会让你恨他的。”
他说着起身,低笑着离去,叶晴挣扎着皱眉,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徐惜澈,你什么意思?”
刚刚走到门口的他回头妖媚的笑了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秦家秦肃接掌以后,对秦臻名下几个公司进行了疯狂的打压,加上秦臻现在声名狼藉,局面动荡不堪。
靳慕白看着这几日的报道,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由的微微有些着急,“大哥,需要先救市吗?”
“不必,老三有分寸。”秦臻这几日受伤,所有的事情都甩给陆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