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解释一下女事主为什么神志不清吗?”沈玉斌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我今晚向她表白了,但她没同意。后来我朋友说,他有一种药水,能让她说真话,因此趁她不注意,我容易让我朋友下了一点,想套套她的真话,看她为啥不答应。”
又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解释。
李长江知道,一旦暴露出即将带米粒去酒店开房的意图,就算不被定为强·奸罪,也很可能会定为强·奸不遂,那样的后果很严重。
如果只是用来套话,那罪行就很轻了。
沈玉斌头疼起来。
尽管古东明和那个女孩子的口供已经提前得到,但他们也只是承认了下·药的事实,对于李长江后续的行动意图交代得很含糊。
“那如果不出现意外,接下来你会有什么打算?”
“我原本是打算送米小姐回家的。”
李长江回答得滴水不漏。
“可是据古东明,你接下来是打算带女事主去酒店的。”
李长江立即就矢口否认:“不可能,一定是小古弄错了。要知道,我跟米粒是生活中认识的朋友,我不可能去干违背她意愿的事。”
沈玉斌犯难了。
说句实在的,他真的很恨这种不尊重女性的人渣,他也很想将此事来按刑事犯罪来处理。
可他知道,如果李长江咬定这一说法,除非古东明肯在法庭上咬定李长江就是要带米粒去酒店,否则很难定罪。
这询问很难继续进行下去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位当事人有较好的法律常识,也有较高的智商,不是轻易能对付的。
那就先带回派出所再说。
在回派出所的途中,李长江却又提了另一个要求:“我可以联系我的朋友或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