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徵只觉得自己似乎又陷入了无力之中,她一下坐在了擂台边缘,望向了远方,又似乎看向了天际。
廖伊来到她身边,坐在她旁边道:“你从不说你的事,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
张徵低着头,没有看她。
可是廖伊却看着她。
“疯婆子挨打了~~!”
“这就是个疯子,小师叔你救个疯子干嘛!”
廖伊的眼前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看见张徵的那一刻,那个邋遢肮脏甚至看起来精神不正常的疯女人,此刻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干净,平静,冷漠中带着深深的忧郁,这名女子必然有说不完的故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张徵开口打破了廖伊的思绪:“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师父,就教我杀人......”张徵的话就如同两三岁才学会说话的孩童一般磕磕巴巴,断句断的莫名其妙。但是廖伊却没有提出疑问,而是静静地听着。
“我的师父说,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张徵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然后,我杀了他们......”
“你的师父居然如此残忍,难道他想培养你成为一名绝情刺客吗?”
“呵......”张徵牵强的笑。
“那你师父现在呢?”
张徵别过了头去:“死了。”
“死了?”
“嗯。”张徵用力抑制住自己的眼泪,不让它流下。
“怎么死的?”
张徵已经无力回答,她也不敢回答,她只是默默流着眼泪,背对着廖伊流着眼泪,她不敢讲,她怎么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