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人为她作主。
“畜生啊!”谢将军终于在大吃一惊百感交集之后,又猛拍大腿,一幅恨恼愧疚之态。
谢灵沁心底冷笑。
这个父亲,就算谢灵玉不是自己的女儿,可是到底疼了这般多年,也该是有几分感情的吧,却一点不留情面,只怕,也是想早些甩掉这烫手山芋吧。
“父皇,儿子是被陷害的,不论如何,儿子此次都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宇文贤突然想起来什么,铿声有力,“儿子之前醒过来时,衣裳不见了,谢灵玉的衣裳也不见了,这,事儿,必定是人暗中算计。”
“胡闹,皇宫之中,谁能陷害你,朕方才就问过,花落殿的护卫也是你调走的,你到这时还想着狡辩什么?”皇上勃然大怒,“难不成,你行了龌蹉之事,不知衣裳丢哪儿,朕还得帮你找。”
龙威之怒,宇文贤当下声音一禁,须臾,又咬牙,硬着头皮,“父皇,今日之事,谁最有好处,必定与谁脱不了关系,还请父皇,明查。”
“所以,贤王是想说,此事,与我有关吗?”
这个时候,沉默许久的谢灵沁终于开口了。
这声音极轻,似讥,似讽,却叫众人听得清晰。
没错,宇文贤就是这般想的,可是他也觉得不太可能,而眼下一听谢灵沁这般一说,更觉得,不可能是她所为。
当然,他更怀疑太子,只是……
“宇文贤。”上首,皇上闭了闭眼,再睁眼看着宇文贤时,眼底一片失望晦暗,“你行为不端,谋私害人,念在谢灵沁未得大难,朕罚你停俸三年,而这三年俸禄全归谢灵沁所有,自今日起,你避门思过,除初一十五,若不得朕令,不得出门,至于这朝中议事……”皇上叹了叹,眼底一片凛然锐色,“往后,不得朕令,你也不用参加了。”
一语落,宇文贤身体一震,紧随着,好像全身力气都突然被抽掉。
这,这怎么可以。
“皇上——”
兰妃想说什么,却在皇上那沉然的眼神中,不得不闭上了嘴。
罚俸三年不可怕,不出门也还好,可是这不得参加朝中议事,就当真是被架空了,这往后若是不行利事,那就是彻底失去了皇恩荣宠,空有贤王之位而已。
她原本还指望着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