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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封将他揽了过来, 拨开发丝看了一眼他的角角, 早一点长出来的角，看起来有点歪曲，它似乎要开始旋转……
“先生，怎么样？”阮扬不安的问，他自己看自己头顶可费劲了。
卓封点在小角角揉了揉, 摩挲了一会说：“正常现象。
“正常？”
卓封给他找到了绵羊的图片。
“你如果是公绵羊，那么角是会弯曲的。母绵羊没有角，但是公绵羊的角是会弯曲盘旋在两侧。”
阮扬看了一会, 竟然觉得绵羊的角角那么可爱。
卓封指尖一直在他的角顶部，摩挲, 绕圈圈, 阮扬突然就脑袋发痒, 往对方胳膊上顶了一下。
阮扬：……
“我……没忍住，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有想顶人的冲动。”阮扬哭丧着脸。
卓封：“绵羊虽然温顺，但是对待雄性的时候，也是会争斗的, 你刚长角，想顶人很正常。”
阮扬：……
白铮详细围观了他的角。
阮扬苦恼因为头发短, 是可以看得出角来, 这样绝对上不了镜。
“我带着帽子怎么样？”阮扬说。
他拿来鸭舌帽, 往头上一戴, 但是直接就卡住了, 角把他的帽子顶了起来，根本戴不下去，而且就算死命的扣在头上，也会凸出来一个小包包，更明显。
白铮：“没关系，不碍事的，一个障眼法就可以。”
阮扬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镜子里是看不见了，但是他居然能摸到，小啾啾还在，只是被用上了障眼法，其他人看不见。
“妖还是看得见的。”白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