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了，谁照顾你？”
“那一凡希望我娶谁？”叶汉成眼睛蒙着一层雾气，大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只要你不讨厌，我都可以。”
“其实……”
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叶汉成直接打断她：“叶哥哥怎么可能娶她，我宁愿出家，也不碰她。”
“你是因为我才讨厌她的吗？”
“嗯，以前也不喜欢。”
其实他更想说，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原以为叶哥哥对周青青最起码有一点好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讨厌她。
叶一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想了想，她还是说了出来：“其实周青青对你挺好的，你不必为了我讨厌她。”
“你讨厌的人，我都不喜欢，你喜欢的人，我很讨厌。”
他说的是周子默吧？叶一凡心里很难过，他们两个总是这样，一提到对方眼神都变了。
都恨不得杀死对方。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叶汉成捏了捏她的小脸：“你想让我跟他和平相处？”
“本来是该答应的，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