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灵只有怨恨。
没有爱意。
“怎么，我毁容了，你觉得我很可怜，不屑杀我？”王玥冷哼道。
杨平摇头，认真道：“不错，你毁容了，的确很丑陋。”
朱曦色变，忙摇晃杨平的手臂，让他不要乱说话刺激王玥，不然刺激王玥做出出格的事情很难处理。
王玥气得浑身颤抖，愤怒的盯着杨平。
但是杨平仿佛没有看到朱曦的劝阻，继续刺激道：“你很丑，甚至比我看到的更加丑陋。以前的王玥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警察，是我很佩服的女中豪杰，她可以为了老百姓奋不顾身，可以牺牲自己成全别人，是一个真正的好警察。”
“可是现在，我在你身上只看到一个自卑，自怨自艾，自暴自弃，将过错发泄在别人身上的丑陋女人。”
“王玥已经死了。”
杨平冷冷道。
朱曦脸色慌张，颤声道：“杨平，你不要说了，行不行？”
王玥嘴唇哆嗦，显得更加丑陋，愤怒的瞪着杨平，想要骂人，想要杀人，因为杨平每一句话都深深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即便是何镇南，也没有看过真面目的她，在房间里展露出来，不过是想要气人。
杨平道：“你是一个懦弱的人，犯了错误不敢面对，只会自暴自弃，只会让在乎你的人痛苦，如果我是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够了，杨平！”朱曦大喝道。
听着杨平的话，朱曦也有点愤怒，王玥很惨了，为什么还要刺激，就不能好好安慰吗？
王玥仅剩的右眼闪过复杂难明之色，时而痛苦，时而懊悔，时而巅峰，最后变成厚重的哀伤，看着满脸担忧的朱曦，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