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校想了想,“快有一个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他转过什么对泰山说,“你让爷爷接dian hua。”
“好。”泰山健壮的体魄蹬蹬瞪跑到坐在软皮沙发上的迟老爷子身边,“老爷,少爷让您接dian hua。”
老爷子心里想道,这个不孝子孙,可终于想起来他这把老骨头了。
“喂。”没好气的说。
“爷爷,您在鼎丰酒店吗?”
“是啊,听说我孙子的公司举办年会,我来给收个尾,真是丢人啊。”
老爷子这块所谓的丢人是指鼎丰年会这么大的事没有请他,他这个孙子没把老爷子放在眼里,真是丢人。
迟严风耐着性子,“您从来也没参加过,我就忽略了邀请您的事。”
“往常不参加没所谓,这次可是你公布和那个戏子登记结婚,这么大的事!迟严风,你没有家人是吗?你这个爷爷在你眼里和死人没什么区别是吗?!”
“您别激动,改天挑个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的日子,我会和书瑶亲自回去跟您汇报。”什么汇报,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迟老爷子冷笑着,“你如果不想气死我,现在就给我滚回来,否则你就等着今晚给我这把老骨头收尸吧!”
说完,老头直接挂了dian hua。
一旁的泰山也是无奈了,擦了擦额头的汗,“老爷,您都多大岁数了还威胁少爷,有话好好说嘛。”
“你闭嘴!”老头猛地站起身,浑浊的视线盯着泰山良久,嘴唇哆嗦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冷哼离开。
吓的泰山大气都不敢喘。
他真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听到dian hua挂断,迟严风放下dian hua递还给安书瑶。
安书瑶着急询问,“是你爷爷吗?”
“嗯。”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