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说过在那座寺庙出家吗?”
“金山寺。”
刘洪站了起来,哼了一声,说道:“原来是金山寺的秃驴在捣鬼。”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说道:“我倒要问问他们,为何如此挑唆我父子关系。”
殷温娇连忙拦住了丈夫,说道:“夫君,金山寺的和尚们未必知情。”
刘洪止住了脚步,问道:“为什么?”
“因为金山寺的和尚们把咱儿子从江中捞出来的时候,襁褓里就多了一封血书,是那封血书里写着你是他的杀父仇人,而且还说你不是陈光蕊,不是刘洪,而是王玄应。”
刘洪大惊失色,说道:“血书从哪里来的?”
殷温娇说道:“不知道。”
刘洪问道:“咱……儿子眼下去了哪里?”
殷温娇说道:“我让他去万花店还债去了,陈光蕊的老母亲一直无人照料。”
“嘿嘿,”刘洪冷笑道,“你至今还惦记着新科状元的老父亲。”
殷温娇悠悠地说道:“夫君,我已经跟了你十八年了,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懂吗?竟用这种言语来挤兑我。当年,你其实可以把我接到一个任何地方躲起来逍遥度日,并不必非要杀了陈光蕊。我让咱儿子去看望陈光蕊的母亲,也是为了替你赎罪。”
刘洪冷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赎罪?李渊赎罪了吗?李世民赎罪了吗?”
殷温娇沉默半晌,说道:“唉,我只希望儿子他既然已经出家,就能放下往日恩怨,不要被人利用了。”
刘洪笑道:“你怕他杀我?”
“是。”
“你等着,等我抓到他,我好好揍他一顿,把他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