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墨者是懂天志的。所以墨者将我们所懂得的天志,写于草帛之上,这样就可以让天下人都看到。”
“不会墨者所用的文字,就看不懂。看不懂,就不能掌握天志。不能掌握天志,就不能称为贤才。”
“所以,想要成为贤才,第一件事是什么呢?”
早有墨者领头道:“自然是学会墨者的文字。”
他们这么一说,适又将道理讲的明白,很简单的推断,民众们纷纷称赞这个说法。
适又拿出几本编纂的书,都不算厚,加在一起有十余本。
“这一本若是看懂了,可为司星,测量冬夏天时。”
“这一本若是看懂了,可为工官,熟悉百工之巧。”
“这一本若是看懂了,可为农正,精通稼穑之学。”
“这一本若是看懂了……”
他一本又一本地拿出,说的也越来越张狂,但也无人反驳。
反正都是一些技术性的官吏职位,墨者和适,都有这样张狂自信的资本。
“墨家巨子曾说,美女不需要出门,上门求亲的人就会拥挤不堪。这几本书,便是学问中的美女,也是利天下的美女,更是成为贤才的美女。”
“所以,墨者会将这些书本放在沛县和大城巨邑之中。有志于学的,可以看;有利天下之心的,可以看;有想成为贤才以出仕的,还可以看……”
他说的唾沫横飞,人群中沛县的民众自然相信,而那些各怀目的的人,也是各有所想。
魏人间谍焦禾已经在墨者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对于适说的唾沫横飞的话,深信不疑。
甚至于那几句吹嘘,也是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