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驷子阳余党看来,墨者淡定如此,或许还有坚守下去的手段。
几名还算是清醒的贵族心想,墨翟时候,墨家就善于守城,善守之处使得攻者无可攻,屡屡能够在逆境中绝杀出人意料。
这些墨者一个个如此淡然,莫非他们还有守卫的手段?
当即那几个人便行军礼道:“诸位墨者,城邑危在旦夕,若有坚守之法,你们但请说。不止是我们的甲士、私卒,便是我们自己,也听从调遣!”
几名墨者互相看了一眼,一直主持新郑活动的那名墨者道:“我们的规矩,需要商量一下。”
那几名贵族立刻从这番话里听出来一种仿佛溺水之人听到了木筏一般的感觉,连连答允,只当墨者们如此淡定,必有手段。
西边现在到底出了什么情况还未可知,此时也只能立刻派人前去查探,这还需要一段时间。
按说若是名将,此时定是需要立刻做出决断的。
然而战争是为政治服务的,目的如果都不清楚,又如何能战?
这几名墨者很快在无人处聚在了一起,也没有平日开会的那些繁琐话,就现在的情况做了一下判断。
西边宫室区那边肯定是出事了,但至于说到底出了什么事,现在十有八九是郑国国君叛国。
徐弱直截了当地问道:“守?还是不守了?”
若按最开始墨家的计划,其实到了这一步,守不守都已经无所谓了。
守下来,要和楚王以及郑国的贵族君臣做斗争。
不守,要和魏韩做斗争。
对于民众而言,区别当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