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粗重起来,他盯着对方的眼睛,咬牙切齿道:“不许再咬!”
说完就低头,急切的吻住了对方的唇。
玉翡然原本真的想咬的,只是想到这人已经受伤的唇,如果再来一口,首相大人大概就没办法出门了。
结果就是这么一迟疑,他胸膛上陡然一凉。
睡袍被拉开,滚烫的吻就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了下去。
尤其在那条黑蛇上停留的时间最久,恨不能把那块皮肤撕扯吃掉一般,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
但就是这种疼,仿佛一股细细的电流,快速席卷全身直达头皮,玉翡然情不自禁的拉长脖颈低吟了一声。
如果先前夜枭还能忍,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不能忍了。
滚烫的吻一路往下,在对方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玉翡然显然也动情了,全身就跟通电了一样舒畅,他抱紧夜枭的头,感觉自己变成一条缺氧的鱼。
这个念头刚闪过,夜枭的吻又重新压了上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翻滚着,撕扯着,仿佛两头争执不休的野兽,紧紧缠在了一起。
玉翡然一度以为他跟夜枭完了,他以为这辈子他只会守着雨儿的墓碑过一辈子。
但是他明显高估了他对谭雨的感情,低估了他对夜枭的执念。
夜枭是他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就踢开?
尤其他终于醒悟了这几个月夜枭跟前跟后的,玉翡然不是感觉不到,他只是在绷着,绷到哪天算哪天。
直到今天,他终于绷不住了,内心深处是那么的渴望这个男人。
这天晚上的粥是夜枭亲自伺候某个祖宗在床上吃的,喂一口粥就挨一个白眼,堂堂首相大人当的也是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