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里真冷,阴风飒飒的。
向北用被子裹住自己,尼玛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握草!
慌忙在身上摸了摸,又扭了扭腰,向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清白应该还在。只是谁这么体贴,居然还知道她喜欢裸睡。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张漂亮的让女人忍不住想挠一爪子的脸来……
向北凌乱了,妈蛋这是被劫色了?
虽然那男的长得实在养眼,可是咱到底还是黄花大闺女,没有感情基础的爱爱是会让人羞耻的。
正天马行空,向北突然头皮一麻。
她睁大眼睛看向黑暗中的某处,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直觉告诉她,那里有人。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直觉,屋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咚,咚,咚,脚步声沉重而缓慢,是个男人。
向北裹紧被子,“谁?”
黑暗中的男人没有说话,回答她的只有那仿佛踏在她心脏上的脚步声。
向北向来不是那种会乖乖等着被欺负的女孩子,裹着被子就要逃,结果因为看不见,一跟头栽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