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
郑鸿基惨烈的嚎叫起来,像杀猪似的,他的右腿上已经被瑩军一刀刺中。
瑩军拔出了军匕,又是接连几刀扎了下去。
把郑鸿基疼得死去活来,他现在是彻底后悔了,早知道要受这样的罪,说啥也不能来找瑩军报复啊!
“瑩先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手下留情吧……”
郑鸿基实在受不了了,疼得哭天抢地,苦苦哀求道。
“现在知道错了?”
瑩军提着沾满血的匕首,问郑鸿基道。
“知道了知道了,瑩爷爷,你大人有大量,可别再扎我了。都扎成马蜂窝了。”
郑鸿基都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了,像条赖皮狗一样躺在那里,可怜巴巴的看着瑩军。
“晚了!”
瑩军怒喝道,又是几刀下去,把郑鸿基扎得差不多成了个血人。
肉体凡胎,谁受得了这样的狠虐啊?郑鸿基疼得都快昏死过去了,最要命的是无尽的恐惧,他也不知道瑩军会扎到什么时候,这罪要遭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瑩爷爷,我再也不敢了,你可别扎我了……”
郑鸿基哭了,这时也顾不上粤港地区大佬的身份了,丢人总比这样受罪好。
瑩军余怒未消,又狠狠刺了这货两三刀,这才罢手。
“你就算敢,以后也没机会了,用车撞故意撞人,杀人未遂,没有十几年你别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