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们的房门被缺乏耐心地敲响了。莱茵丝不急不忙地伸了个懒腰,才让阿帕亚打开了房门。
“莱茵,你们——哦。”埃拉急慌慌地想要说什么,但当她看清楚开门的人是谁之后,她收住了自己的话语,转而吹着口哨打量起阿帕亚,“真没看出来,阿帕亚,我原本以为你们这种文职不会有太多锻炼的机会,一个个都是那种软塌塌的小白脸呢。”
“埃拉。”莱茵丝抬高了嗓音警告道,“如果你想看男人的肌肉,我相信伊奥瑞非常欢迎你去把他剥个干净按在床上。”
“放心,莱茵,我对阿帕亚没什么想法,这只是一种对于美丽的事物的欣赏。”埃拉假笑着走进了房间,“你可真爱吃醋,莱茵。”
莱茵丝唯一的回应便是翻了个白眼。
“你有什么事?”莱茵丝毫无耐心地问,“如果你只是来看看我们有没有醒,那你已经看到了,可以走了。”
“别这么急着赶人嘛。”埃拉眨了眨眼,“难道你们原本是打算做点儿什么?那倒是我不好,打断了你们。不过一大早就做这么激烈的运动,恐怕……”
一个飞来的枕头打断了埃拉的话语,她敏捷地跳到一边,躲避开来自她的团长的攻击。
“好啦好啦,不闹了。”埃拉举起了双手,“我是有正事啦,教会的先生来找你,说是你之前叫他过来的。”
莱茵丝挑了下眉,她和阿帕亚对视了一眼,然后又看向埃拉。
“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吗?”她向门外摆着手,“没别的事你就出去吧,我们要换衣服。”
“重色轻友的莱茵。”
埃拉噘着嘴离开了房间,阿帕亚关上房门,从地上把枕头捡了起来,一边拍打着一边走向了床铺。
“有的事真是不能说,一说就来。”莱茵丝半真半假地抱怨,“把我的衣服拿过来,阿帕亚。”
金发的工程师将枕头扔到床上,从衣柜里翻找出了一件白色的上衣,还没等他拿出来,这个选项就被佣兵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