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部队经验让我很快就反映了过来。
同时心里一阵不爽。
我***得罪了些什么人,狙击手都用上了。
噗噗噗——
子弹不断穿透脖子击打在墙上。
崩出的碎石屑飞在脸上,很疼。
十多枪之后,停了下来。
趁这机会,我拖了一节沙发当作掩体回到房间。
三层楼的高度对我来说不算太高。
用床单扭了一截绳子,从窗口跳了下来。
拐到墙角,我看到旁边医院六楼楼顶上有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
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传来。
我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一颗子弹贴着我的耳朵飞过。
热热的。
在地上蹲坐很久,我才站起来。
我坚信这人已经走了,在闹市中连开十多枪,上面没人是办不到的。
我没去医院,而是来到一楼弄了一些药敷在伤口上。
傍晚的时候,齐舒雅还是没回来。
我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