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法治社会,不能动手。”
“迂腐。”
这不是我第一次跟他顶嘴,但这真的是我第一次打心眼里看不上他。
也许多年之后,我会后悔这么说吧!但当时我觉得他确实很迂腐。
坐在手术室外,我抓耳挠腮。
祈祷着上天不要这么对我们家。
五个多小时的手术。
随着手术室玄关上的灯变成绿色。
我妈身上缠满了绷带,四肢打着石膏。
医生过来告诉我爸,我妈刚刚脱离危险期。
由于车祸太严重,所以我妈现在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甚至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这一席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我耳膜上。
我甚至杀了那个秃子的心都有了。
就在这时候,那个秃子跟他的那班小弟又回来了。
秃子的半个脑袋都被砸的血呼啦扎,看样子就知道不行了。
掺杂着泥土之类的东西,被放在手术车上推着就进了手术室。
我跟我爸对视一眼,却有两种不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