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狠话,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见过他。
两个月过去了,天气逐渐转冷。
我坐在店里喝着浓茶,跟黄永威讨论着道术。
经过这两个月的熏陶,我感觉我比以前强了不少。
一直让我耿耿于怀的,就是那个陷害我的人。
是个道士,而且还会茅山的术法,我十分怀疑是清水。
但是我又联系不到清风。
郁闷。
“那个说要杀你的人,没动静了?”
“没了,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神经病。”
“万事小心为妙,那个说不定是那些降头师的团伙,到时候你被干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知道了,你今天没有安排?”
“有,下午陪赵然然去洗澡。”
“泥马,畜生。”
他们两个走后,这大晚上的,我一个人也闲着无聊。
就打车到荆州市边的摊位撸串去,说来可笑,自从齐舒雅带我撸过一次串,我就上瘾了。
但是常去的那家店竟然关门了。
晦气。
进了旁边的店,店老板就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