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羞耻的问题，叶锦蓉问得面不改色，还带着一脸笑意悻悻盯着段琼楼。
段琼楼是瞬间白了整张脸。
真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
“我听说啊，这第一次应该得看片学习学习什么的…”
慢慢悠悠地点头，叶锦蓉边说着，像是在暗示他什么。
段琼楼也不笨，怎么可能听不懂她的话。
但是这话，段琼楼还真不想听懂…
对他的质疑表现得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知道。”
两个字，段琼楼应的尴尬。
“嗯……你知道就好。”
说着，叶锦蓉又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肯定天资聪慧，能学的很好，不会让我失望的！”
“嗯……”
“我一辈子的幸福可就靠你了哦！”
“……嗯。”
段琼楼应的不太有底气。
叶锦蓉觉得她是在打气，但是，段琼楼却只觉得压力倍增。
他当然也不想让叶锦蓉失望…
只不过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这把枪好不好，还得上了子弹才能知道，否则即使擦得再亮，也只是一具好看的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