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柱虚掩上门,猴急地往床上寻去,一双大手却只摸到了隆起被子下的枕头。
随着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渐渐地开始焦躁起来,难道媳妇是在和他玩捉迷藏?这时候玩什么捉迷藏?他已经等不及了,怎么办?
他来回的在屋子里打转,这会儿身下正涨得难受,像往常一样他迫切地想要找个女人发泄,可是整间屋子都翻遍了,连一丝人气都没有。
就像大家口中的那样,袁柳村荒淫无道。
一个女人甚至可以左邻右舍分着用,父叔兄弟轮着上,日日声淫色智,伦理枉顾。
他们也想疼老婆,可是村子里太穷了,根本没有人愿意嫁过来。好不容易拐到一个媳妇,你是愿意拿她和别人换几次粮食还是日日守着美女人等着饿死?
虽说穷山恶水多刁民不尽信得,但是仓禀不足又如何教人知得礼节?
从袁大柱记事起,每次去地里,总能看见村子里有人在草丛堆里干那事。久而久之,他的那方面也觉醒得比正常人早。后来从大人的谈话中,他才知道原来村子里的女人是可以随便上的。
又一次看见一个女人在河边洗衣服,捣衣的时候整个浑圆都漏了出来,他忍不住下了岸去用手拥住那对柔软。令他惊喜的是,那女人果然没有反抗,反而发出了低吟,声音令他一颤,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但后来有一天他兴致又起,看见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在草丛里翻滚,他冲上去将那男人揍了一顿想要抢夺上位者的地位,结果当天晚上就被父亲揪着耳朵到男人家里道歉。
后来他又知道,原来那女人是别人的媳妇,自己想上可以,得等他用完。
于是他也开始盼望着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媳妇。再后来见到了霍雪以后他才知道,庸脂俗粉和清风霁月的区别。
一想到霍雪,此时他是兴奋的,身下的膨胀处让他忍得难受,可是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实在忍不住,偷偷挨着墙开始蹭起来,欲望得到了一点点释放却又不过瘾,脑袋中幻想着霍雪的模样,那个部位的阵阵刺激颤栗感便愈加明显……
未达高潮的颤栗让他愈加不满,频率愈加快速。接着他开始发出低吼,吼声一下又一下,嘶哑难耐,奈何越摩挲就越是紧绷,声音就越是难以控制。
霍雪房间木门的隔音效果本就不好在加上没上锁,早早蹲守在门口的柳金莲一听到声音心里得意几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一把推开门,正气凌然地尖吼道。
“两个不要脸的兔崽子!”
柳金莲的叫唤生本就比寻常妇人大,更何况此时此刻有意为之,不一会儿王晴就推开房门,霍思海行动不便就没起床。“柳大姐,你叫啥呢?这会三更半夜的左邻右舍都睡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