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一直在门口按着门铃,宿醉后的晏黎书头痛欲裂。
捂着脑袋,艰难的起床去开门,“怎么了?”
晏黎书面色苍白,胃又在隐隐作痛着,昨天晚上的酒实在是喝的太多了。
张谦见他头发凌乱,就知道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三少,出大事了!”
“什么事情,慢慢说。”
晏黎书走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以为张谦口中的大事,是与晏坤杰有关。
也是,被记者拍到跟几个小姐开|房,这的确是大事。
想必晏晋安这会儿的脸色都跟煤炭一样黑了吧。
晏坤杰的确是这样,但张谦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是关于夫人的……”
“啪!”
晏黎书手一滑,清脆的玻璃杯子落在地上,砸碎成玻璃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