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秀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说离开新里城那夜,她们船上发现河中有人,救上来后才知道是路小石,当时他负了伤,神智却清醒,后来睡了一觉,便什么也不记得。
青颜沉思半晌,分析道:“不知道他当时是怎样一个情况,不过瞧这样子,或许是神念受了极大的震荡,属于暂时症状。”见阮秀秀不甚明白,便不多解释,又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们总该给王朝传去消息才是。”
阮秀秀微滞,道:“青提朴,还请你理解父皇的苦衷,殿下毕竟是王朝郡王,在我们信度变成这样子,谁能说得清楚?父皇遍请名医,日日为殿下医治,就想等他恢复如初,再将他送回王朝。”
青颜微笑道:“我明白。”
阮秀秀忍不住侧过头去,道:“那位草儿姑娘是……”
“她叫夏草。“
青颜道:“是王朝原大都督夏起的女儿,现在已被陛下封为巡骑将军。”
阮秀秀点点头,眼神中有些落寞。
此时的草儿仍然站着,路小石则坐到石椅上,翘着二郎腿,手指轻轻在地石椅上敲击。
他想问些问题。
尽管知道就算问了这些问题,睡一觉后也便会忘记答案,但他还是想尝试一下,毕竟草儿是唯一让他觉得熟悉的人,或许她说的话自己会记得住呢?
可惜草儿不擅言辞,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冒,让他越听越糊涂,只好启发性地再提出一个问题。
“我们之间,什么事情是最深刻的?”
“都深刻。”
“最!最深刻的事,只能是一件。”
“哦。”
草儿认真想着,小脸胀得通红,心想和他的事情都记得深刻,怎样才能分出是这个“最”呢?
阮秀秀看着二人,心思难言,回过头来问道:“青提朴,你们是要带殿下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