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有了一个团左右的军事力量,至少朱见深在皇城之中,能够自保,便有事起,这一个团的亲军,至少也能掩护着他逃到四海大都督府天津守备处去,至于出了海,那就是丁一的地盘了。
“三叔!”朱见深抱着丁一,哭得跟个泪人一样,那是真的泣不成声啊。
“若有亲军如是,何有景泰之苦!”朱见深真是嚎啕大哭,景泰年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英宗被囚南宫,他直接被吓到结巴了,如果当时有这么一支亲军,就算全是冷兵器部队,就算再落魄,也不至于被吓到结巴啊!
明朝自燕王得位以后,太子往往连卫队都没有的,例如朱见深,他也就得一个万贞儿护着安危,要不怎么会对万贞儿感情那么深呢?
丁一拍了拍朱见深的后背,好声对他道:“好了,这么大的人,又是太子,让人见着了,闹笑话的。”朱见深真真正正是丁一看着长大的,他对着朱见深,是真的有着叔父对子侄辈的感情。那个结结巴巴的小人儿,就算他现在站在丁一面前,已是少年,也依然让丁一觉得,他是如此的脆弱和无助。
“我、我、我不怕、怕别人笑话!”朱见深一激动起来,忘记了控制,依然是会结巴的,童年时的宫变,给他留下的这印记,没有那么容易消逝而去,他抹着泪眼,很动感情地说道,“若非三叔,见深死久哉!”
“这世间,三叔和贞儿,才是真心对我好的,贞儿总归是力薄,若无三、三、三叔,父皇怕是前些年,便不容我居于东宫了!首辅为我说话,我知道,那也是看在三叔的份上才开口的!”
朱见深倒有些因为崇拜丁一,而把所有事都归结在丁一头上。
他却是有些小看李贤了,原本在没有丁一的历史上,李贤也是有为朱见深出头的。
“你若是做得不好,为叔可就不管你了,你却是要好好记住。”丁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教丁君玥亲自去端了洗漱器具过来,总不能教人看着太子在靖海郡王府里,哭得这么凄惨吧?
待得朱见深净了面,丁一示意他坐下来:“铁路这一块,你好好管一管,不要怕得罪人,你是储君,要有储君的魄力,我是奉旨看于先生的,于先生痊愈了,老人也愿跟我赴海外,我终归不能在华夏本土呆上太久,所以除非华夏有乱,不然的话,就算回来,我也只能呆在两广边陲,朝廷这边,你却是要有自己的主意。”
“三叔,侄儿有个不情之请。”听着丁一这么说,朱见深却也就鼓起了勇气。
“只管说便是。”丁一对他,有着格外的宽容。
朱见深咬了咬牙道:“侄儿求三叔把君玥姐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