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贤沉思了一会,问道:“进,应该是去昊阳或者烛阴;退,应该是去一个昊阳烛阴去不了的地方。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江冬儿频频点头,“如果我们能够进入昊阳或者烛阴猎杀他们,让他们承受帝山界两万年来遭受过的痛苦,或许他们也无暇再来掠夺我们。当年我在师父身边听师父不止一次的发誓,一定要踏昊阳烛阴大开杀戒……”
聂幽兰眼角一热,低声叹息道:“可惜小尾巴不在了……”
众人一阵沉默。
江冬儿又说道:“师父不在,化神境前辈全部被诛杀,因此当下我们只能呆在帝山界。所以我想,如果几十年后昊阳之灾降临,我们同心杀敌。等到那些化神境、仙境猎人出现,我们一起退到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不做无谓牺牲!如此反复才能有人有机会突破化神、以及仙境!”
江冬儿说的句句在理,元尾之所以最终踏入火垢山地还不是因为没有退路!
聂幽兰冷笑一声:“我们能退到哪里?如果有这样一个地方,小尾巴何必要进入火垢山地!”
“师母说的对。所以,江冬儿来到两季山是想请师母召集帝山六帝以及帝山猎人共同商议进退!”江冬儿这才把自己最终的来意说了出来。
鲁贤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江冬儿、聂幽兰更没有。于是召集六帝参加前所未有的大聚会成了势在必行的事。
看到聂幽兰点头同意,江冬儿十分高兴,他与聂天雷当下辞别聂幽兰等人准备通知其他帝王。
几个月后,帝山六帝带着各路势力齐聚两季山。
六帝,兽王屋途认元尾为父、人皇江冬是元尾的弟子、鳞帝小雨与元尾已经化开了仇恨,而羽皇翎剑因妹妹羽鸢依然怪罪着元尾、虫帝七星的父亲阴四殊母亲易神喻也因元尾而同归于尽,对于所有人来讲只有木皇木茯有些陌生。
元尾曾经的小木屋当然坐不下那么多人,于是他们在小木屋前的空地席地而坐,商谈起关系帝山界的未来。
然而六个人之间并非十分和谐,也并非所有人都是自愿来到两季山。
羽皇翎剑拍了拍衣袖第一个说道,“当年,元尾在我羽族面前许下一个承诺,说他如果不能找回我妹妹的魂魄将自绝天地间。即使真的已经自绝天地间,但这依然消除不了羽族对他的仇恨!今天我来两季山,其实是想要看看元尾身死魂灭的地方,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翎剑说完,神情爱怜的看了看身后的一个白衣少女。那少女样子神态落寞,一头金色长发及腰,样貌十分陌生,但这并不妨碍她同样是一个凝魂境修为的修仙者。
“你放肆!”屋途大怒。此时的屋途要以前更加壮硕,虽然幻化了人性,但他浓重的褐色、黑色体毛郁郁葱葱的伸出了衣领袖口。怒气勃发,他那玄虎的魂影时隐时现,而在玄虎的额头是一个黑色“王”字。自认为元尾的儿子,屋途当然不能容许任何人诋毁元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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