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黑大也冒出一句:“万死不辞。”
赵玄心哈哈大笑,道:“好,我料定这三日谢继彤要救这几个人,或者杀了他们,今夜我要他们的口供,无论谢继彤倒地与玄阴教什么关系,我都要他有关系,我都要他死!”
马走召笑道:“大人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和风林兄弟,不出两个时辰,我要这七个人全都招供画押。”
赵玄心道:“老马,你的手段我倒是知道,交给你我放心。”
老马嘿嘿一笑,对那两个差役道:“你们两个去把今夜值岗的四人叫起来,我要审问这七个罪犯,放心,这件事完了,你们两个肯定不会被亏待。”
这两个差役一听,对视一眼,都了的屁颠屁颠的,连忙抱拳躬身道:“小的明白,这就去叫他们过来。”
赵玄心对黑大又道:“你与我就坐镇外面,我倒要看看有谁敢来劫狱,对了,给我搞些酒来,这嘴里几天没喝酒,都淡出鸟了。”
坐在了外面的那间屋里,早有几个差役给赵玄心搬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还准备了一只烧鹅、两个小菜以及两坛子酒。赵玄心与黑大推杯把盏,一边聊着,一边等待着时间。
隐约之间,能听到从地牢之中传出的惨嚎声,不过赵玄心只是冷笑一下,却无一丝怜悯。黑大更不要说了,只管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且说这一通审讯,到了四更天,老马拿着一沓子供词走到了赵玄心面前,笑道:“大人,得咧,都齐活了。”
赵玄心拿起来观看,只见上面写满了这七个人的供词,非常统一,都是说的贵阳知府谢继彤与贵阳知府主簿李天浩如何与大晋玄阴教联络,准备谋朝作乱的罪证。
赵玄心哈哈一笑,道:“妙,老马,你这一首审讯的功夫,果然不一般。”
老马笑道:“这是自然,我马走召十岁就接触刑狱了,二十岁就审讯过不下百人,这些个家伙其实都是些小角色,我只需略施小计即可。”
赵玄心刚想说话,却猛地目光一寒,一抬手将身边那把流彩剑抽出,对着门外就是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