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也想吃。
他比言歌要贪吃多了。
手上的蛋散发出的味道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味儿。
他就差没流口水。
可现在手中的蛋有可能是他崽子,他就是再贪吃也没法下嘴。
毕竟媳妇和崽子,都是不可吃的范围。
他尾巴卷住媳妇,把人抱在怀里,手里的蛋又被尾巴卷着与媳妇保持了距离。
揉了揉言歌的头发,秦尘说:“不能吃,这是咱们的崽子。”
顿了顿,他疑惑又问:“生的时候不是会阵痛吗?你刚刚生的时候怎么也没喊我?”
言歌:……什么阵痛啊,她刚刚就想拉屎!
她能说她以为自己拉了个超级无敌大便便吗!
这真是颗有味道的蛋蛋。
关键是,现在就算她不嫌弃这颗蛋,这颗蛋也进不了她的嘴巴。
秦尘的固执,她深有体会。
到嘴的蛋飞了,言歌扁了扁嘴,焦躁地说:“疼能怎么办,喊你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