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不敢动,只一双眼睛,兴奋的瞧着自家的小家伙。
养了这么久,小猫儿终于伸出了小爪子,他可真是喜欢得紧。
“叔叔身体难受得不行,那地方更是肿得厉害,明明帮叔叔消消肿好不好?”
他声音低哑低哑的,声音还带了乞求讨好之意。
从她小时候开始,他就一直让她帮他“消肿”,每次看着她天真又无知的目光,他心头就激动得不行,再后来她长大了,似乎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对,总也不愿意再顺着他的话了,这种话,他已经很久都没说过。
现在说出来,身子愈加的难耐。
言歌朝下挪去,骑在他腿上去剪他裤子:“好呀。”
剪刀那么大,又那么锋利,剪他胸口的衣服也就罢了,虽然已经好几次剪破了他胸口的皮,可他不在意呀,那点点疼痛完全比不过她带给他的惊喜快乐。
但现在不同。
现在她要剪的地方太敏感了,剪刀那么重,她手稍稍一松就落在了他身上。
光是剪他那件衣服,她就落了四五次了。
他胸口已经体验过这把剪刀的重量了。
蓄势待发的那一处,在言歌将剪刀挪在裤子上的时候,瞬间就蔫了。
言歌好奇的“咦”了一声,惊讶望着洛泽:“叔叔,你这是阳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