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墨没说话,他微微歪头,盯着言歌的脸。
因为这家伙的“子嗣艰难”,言歌对他已经凉凉的了,见他盯着自己,朝他微微颔首微笑,转眼就又被场中歌舞吸走了注意力。
丞相纳兰墨这一晚喝太多,醉了。
皇恩浩荡,言歌令醉酒的官员们留宿在了宫中,自然,也有纳兰墨。
睡到半夜,窗户被叩了几下,然后就被推了开。
秦公公一脸无助绝望的探头对内室的言歌喊:“陛下,陛下恕罪,实在是丞相大人他喝醉了乱跑奴挡不住他。”
喝醉的官员们都被安排在了别的宫殿,只有丞相纳兰墨在言歌的勤政殿侧间休息。
言歌起身披了件外衣,见秦公公拉着纳兰墨的衣角,吓得都快要哭了,偏偏纳兰墨还在继续朝窗户里爬着。
今日的酒言歌特意换成了状元楼的一口焖,每个官员身边都有个侍候的小太监,事前就得到过嘱咐,要记着官员们喝醉以后说的话。
言歌倚在窗棂上瞧着奋力爬窗户的纳兰墨,随口问秦公公:“丞相大人醉后说了什么话?”
秦公公脸一白,没直白地说出来,只把怀里的小本本掏出双手奉给言歌。
言歌挥手,示意他退下,纳兰墨也在这时候手脚并用地翻进了窗户里。
言歌将窗户一闭,瞟了眼脚步打飘的纳兰墨上了她的榻,直挺挺的躺了下。
虽然脚步打飘,可动作堪称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