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胸太平,导致小家伙都分不清男女。
言歌揉他毛茸茸的头发:“是妈妈哦。”
小乖乖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奶声奶气的叫:“粑粑。”
好吧,当粑粑也无所谓了。
反正她们树,好似还真没有明显的男女特征。
叫粑粑叫妈妈都一样。
所以言歌开心地应承:“嗯,乖儿子。”
她的乖儿子,被她蹭着脸,一双水葡萄般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迷惑不解。
敲门声在这时候响起。
敢来敲她门的,除了苟孜没别人。
言歌:“进来。”
门没反锁。
苟孜在门口愣了愣。
她这是,邀请他进入她的闺房?
经过的昨晚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他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幻想。
但她声音那么温柔欢喜,好似巴巴地在等着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