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好喝醉了,李宓胆战心惊地站在旁边跟李牧请罪。
“我就一个没注意, 她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见她晕晕乎乎的睡, 还一直嚷着头晕, 李牧也不好走。
下午回去的计划搁置,将夏知好抱起来:“借一间客房,让她休息一会儿。”
李宓赶紧带他去客房,李牧抱着夏知好进去, 顺势抬脚关上了门。
李宓特不好意思, 小声对应嵘道:“他是不是生气了?我真不知道他俩在备孕。”
应嵘见她吓得不轻,抱着她:“李牧生谁的气,你看不出来?”
知道自己是被夏知好牵连:“那他更不应该生夏夏的气了,难得从部队回来一趟。”
“他俩的事情,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李宓突想起来,应嵘和李牧是认识的, 不禁八卦起来。
“他俩是怎么回事呀?
应嵘搂着她的腰, 去到楼上:“他俩情况复杂, 这么多年没要上一个孩子,李牧常年在部队,心里还患得患失。”
那个阎王还能患得患失?李宓心想,夏知好不是说他在家唯我独尊么。
夏知好没醉,就是因为孩子这个事情,她实在太委屈了。
这么些年一直没怀上, 虽然家里没人说她什么, 但是夏知好心里受不了。
今天喝了一点酒, 趁机发泄心里的不高兴。
她躺在床上,靠在李牧的臂弯里。
颤动的睫毛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内心,李牧知道她没睡。
语气近乎哀求:“怀不上就怀不上吧,你别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