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凡合上文件，身子往后一靠，靠着厚厚的椅子侧头看向窗外。再过两天，手头上的工作少一些，他就去第一军找陈月。
陈月从不质疑两个人脑袋，一个是楚笑微，一个是叶楚凡。
这夜，陈月照样带着叶小白睡觉。
凌晨二点，陈月听见动静睁开眼睛，随手打开灯望着下床的叶小白，冷淡问，“干什么？”
“我要尿尿。”叶小白举着手，歪着脑袋问陈月，“妈咪，可以吗？”
“可以。”陈月一抬下巴，“现在去吧。”
叶小白乖巧哦了一声，在陈月注视之中走了出去。
望着关上的门，陈月确定门口没人，这才从床上站起来，快速走过去。
叶小白从卫生间走出来，手上还是湿的。一出来就看见陈月，“妈咪，你怎么起来了？”
陈月沉着脸，越过叶小白走了进去。
叶小白眨巴眼睛，天真问陈月，“妈咪，你要上厕所吗？”
卫生间内空无一人，陈宋秋并没有来。陈月脸色凝重，难道是叶楚凡说错了？
叶小白瞪着黑漆漆大眼睛，嘟着小粉唇问陈月，“妈咪，你再找什么吗？”
“没有。”陈月冰着脸回答，可能是她听错了。
叶小白气鼓鼓戳陈月手背，“你肯定说谎了。爹地说过的，只要你说谎就不会看着我。”
“我说没有！”陈月反扣住叶小白手指，“不许瞎闹，听见没有？”
被呵斥的叶小白美滋滋笑了，“我才没有瞎闹。妈咪，你还上厕所吗？不上厕所咱们就睡觉。”
陈月眉眼冷淡，薄唇轻掀，“不上，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