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这声音中气十足，如果不是虐待自己，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
“你再恨自己，恨自己早点死掉。”陈宋秋语气淡漠，“既然这样，我不如帮助你早点解脱。”
克尔攥紧双拳，游走在身体上的手，气的浑身瑟瑟发抖，“陈宋秋你到底要干什么？！”
“说，你要去哪里？”陈宋秋再次逼问，“不要让我丧失所有的耐心。”
克尔狠狠咒骂一声，“落涯峰。”
“落涯峰？”陈宋秋眯眼，“你从落涯峰和哈泽决斗过。”
“哈泽因为我，”不行，不能说。陈宋秋还不清楚哈泽已经死了。
陈宋秋明白了，“你不是她的对手。”
梁玉辰的武功极高，如果换成平常的克尔或许还真一战，但是现在的克尔太弱了。
克尔努力翻身，背对陈宋秋，“我知道。”
“你就这么喜欢她？”陈宋秋问。
克尔身子一颤，扭头看向陈宋秋，“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陈宋秋开口，“从琳娜帮助秋童走出去那一刻，我就猜到了。”
克尔垂下眼眸，“既然你清楚，那你也明白就算阻拦，我也会去。”
“……”
确实，就算阻拦克尔也会去的。
陈宋秋拿出药膏，“去以前，先擦药吧。”
“别擦药。”克尔握住陈宋秋的手，“这是我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