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野鹤,克尔都清楚郑暖是明白的,就是故意这么问。
可他们两个人能猜测出来,未必戴利也能理解。
戴利看着野鹤和哥哥都不说话,大着胆子,“玲玲是自己跑出来的。”
“逃跑?”郑暖故意问,“你们对尚玲玲不好吗?”
戴利微微摇头,“我一直把最好的东西都给玲玲,我很喜欢她。”
“你一直和我强调你喜欢她,可我真不懂,你对尚玲玲究竟是那种爱?男女之爱,占有之爱,还是普普通通姐弟爱?小家伙,你应该比尚玲玲小吧。”
尚玲玲没成年,戴利看着比尚玲玲还嫩。
戴利没有否认,“我今年十五岁。”
“才十五岁,你懂爱吗?”郑暖明明在笑,可笑容不达眼底,透着无尽的嘲讽。
戴利咬着下嘴唇,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话,“我懂!”
“你不懂。”郑暖三个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毛都没长齐,你说你懂?!”从他打算强迫尚玲玲那刻,他已经扭曲爱,也玷污这个字。tqR1
戴利身子一愣,好不容易才收回心神,“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懂!我就是喜欢尚玲玲。”
“你应该叫尚玲玲姐姐。”郑暖垂下眼眸,岁月对她温和,估计留下最重一笔就是凌厉,随着年龄增长的威压。
戴利气的不轻,要不是忌惮野鹤在这里,早就破口大骂。
气氛尴尬而又僵硬,克尔从来不善言辞,野鹤又说不过郑暖。
洛玄本就是怕妻子的主,客厅里面只剩下郑暖喝水声。
陈宋秋从厨房走出来,清冷谪仙的脸上挂着笑,“伯母,你煲的汤好了,要不要先尝一下味?”
郑暖放下茶杯站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