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那里？”呢喃声带着梦呓声从嘴中传出来。
吴青说，“带你回家，然后给老子安生过一辈子。”
田小九嘴角一勾，闭上眼睛，带着笑睡过去，仿佛不打算醒来一样。
“师傅，画完了。”莫小可放下铅笔，“你去睡一会吧。”
云千千拿起莫小可的画，“真漂亮。”
莫小可笑了笑，“像你吗？”
刚才云千千趴着看报纸，莫小可手指痒就拿铅笔画下来。
云千千点头，“你画的，永远最好看。”
莫小可站起来，舒展懒腰，“喝果汁吗？”
“不了，我再看看画。”云千千说。
莫小可哭笑不得，可以一边看画一边喝果汁，看样子还有别的话等着她。
果然莫小可心中所想是正确的。云千千试探性问，“小可，你还记得良缘长什么模样吧。”
莫小可莞尔浅笑，“当然记得。”明知故问，“师傅，你是想让我画出良缘前辈的模样吧？”
“不是现在的。”云千千有些不好意思，“我想让你画出良缘三十岁的模样。”
三十岁？莫小可摸摸下巴，这个有些难度，“师傅，你有前辈三十岁的样吗？”
云千千飞快摇头，“没有。”其实有，只不过这么多年她已经毁了。
莫小可放下果汁拿起铅笔，“我尽量试试吧，不过这要多多靠你，毕竟我没见过前辈三十岁。”
云千千这次站在莫小可身后，仔细起来。
“小可，他的下巴要方一些。”云千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