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受吗？”
“有点难受吧。”
“我爱你。”
“……”
“我知道你不爱我，也不喜欢我。”
“对不起。”
秦霜摇头，苦涩的笑了，“别说对不起，喜欢或者爱你，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所以别说对不起，明知道爱你不会有结果的。
更何况说什么对不起，你又不欠我的。
梁玉辰伸手轻轻攥紧，心中划伤了一丝的阴霾。
她真的对不起秦霜，是她的懦弱，至今让她不敢告诉秦霜她是个女人。她的名字不叫哈泽，叫梁玉辰。
良辰美景，中间加了一个宝玉，很干净很美好的名字。
这辈子除了楚笑微，她没有对任何人动过心。所以对秦霜，除了那句对不起，别的什么也说不出口。
洛诚远远望着这一幕，眼中流光闪烁。秦霜和哈泽说了什么？
而且他们两个没有发现敌人已经包围他们了吗？
梁玉辰抬起脑袋，那张人皮面具上，只有说不尽的肃杀和冷漠，“你们这样堵我，泰三知道吗？”
这些黑衣人是泰三的人。
酒吧里面的人，一看架势不对，纷纷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