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也是一脸的宠爱，“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爸爸，我饿了，我要吃饭，我想吃烧豆角炖肉，我还想吃酱牛肉。”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买菜做，你等着。”
老顾听说小夏要吃这些，马上就下楼去了，一刻不敢耽搁。
“爸爸，你俩聊得怎么样？”
顾夏坐在将军身边。
“很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都说了老顾头对我很好，你放心了吧。”
“我本来也放心，只是有些愧对老顾，这些年，他养育你不容易……自己晚年挺清苦的，我都不敢跟他说，我们住几日就走，他若知道你还要走，想必心里也会难受。”
“他也没我们想的那么脆弱，郁狐狸没回来，他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吗？所以……你别以为老顾头是傻子，他心里其实什么都懂呢。”
“是，你说的也没错。”
顾夏的情绪很平和，该吃饭吃饭，该是睡觉睡觉，甚至还会看电视。
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听。
只是将军隐约觉得，小夏这个状态，似乎是伪装的。
她出事后，还一次都没崩溃过，哭闹过，这样可不好。
太多的心事憋在心里，早晚会爆发。
越是表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应该反差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