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都在维护着顾夏……
营长又想，如果顾夏真的变成一个傻子，反而倒是好事。
至少不会利用江赢为她做什么事情。
如果是以前有头脑的那个顾夏，那才叫可怕。
尤其是，他们还是对手的时候……
不过，事实上，那天用空包弹狙击顾夏的人。
当所有人都觉得是第九区的时候，营长是真心被冤枉了。
虽然他也是一直不怀好意，想试探顾夏的虚虚实实。
但……大年三十的防冷枪，这还真的不是他风格。
所以江赢跑来问罪，也确实让营长相当不高兴。
当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了，除了他外，还有人想试探顾夏的真假。
并且这个黑锅，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身上。
他甚至还想，或许有另外一种可能。
就是这件事本身就是顾夏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