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舞剑,也就罢了!
可我们这半天都不是在正经练剑。梅师父要把剑舞编得“刚柔相济”,加了许多刚才正在撵着我们捏着兰花指端着架子踩着碎步走小圆场,说直到出了“风骚妖气”的劲儿才能停。
“练呀!”二皇子毫不介意地端起粗糙的茶盏,期待地看着下面。
“赶紧走起来了!”梅师父柳眉一拧,让鼓师打起了拍子。我们硬着头皮走了起来。本来就没有那股劲儿,现在有二皇子一行人在,大家只顾得扭捏害臊不自在,走得还不如之前了。
梅师父咬着嘴唇,脸色铁青铁青。尤师父缩在后面,一双眼睛鬼鬼祟祟地低垂着,一会儿瞅这儿一会儿瞟那儿。
最鬼鬼祟祟的还是我。别人都不知道其中缘由,可我岂不知道二皇子是来找谁早上从墙头上偷看他。
尤师父更是知道。
不过,我这一天没有出太多错。等十一个一模一样地人同样别扭地在院子里转悠起来,尤师父也找不出谁是谁了。
------题外话------
黄庭坚《次韵咏梅》
安知宋玉在邻墙,笑立春晴照粉光。
淡薄似能知我意,幽闲元不为人芳。
微风拂掠生春思,小雨廉纤洗暗妆。
只恐浓葩委泥土,谁令解合返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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