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事儿,这事儿是我做错了。”疯子抹了一把眼睛,挺直了胸膛认错。
在场的人全部都一脸懵逼,不明白这疯子又要玩儿什么。
“我不应该躺在别人的屋顶上吹风休息,也不应该无意间听到一些我不该听的话,更不应该私自拦截别人放出去的信鸽,可,可是,如果不是我做错了,我怎么知道这些表面上对小姐毕恭毕敬处处维护笑脸相迎的人,居然想要将小姐置之于死地而后生呢!”
疯子压抑的低吼让梅清逸整颗心都凉了半截。
“一派胡言!”她怒声训斥道,“陌玉姑娘,我知道我得罪过你,但也诚心实意的认错,你若是不原谅也不必与本夫人虚与委蛇,派人偷偷摸摸的藏在我院子里,你是想要做什么?要本夫人的命吗?”
“清夫人,饭不能乱吃,但话也不能乱说,您不由分说的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小女子人小头小肩膀弱,可扛不起来。”陌玉的手指从疯子身上的伤口虚虚划过,“疯叔,你好好说,你听到了什么。”
“是。”疯子转身冲着老夫人的一拱手,“老夫人,苏大人,你们若是不喜欢小姐可以直说,我家小姐也不是没有人在意,也不屑于舔着脸去讨好看不起她的人,人前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堂堂的苏家,钟鸣鼎食之家,便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信口雌黄,颠倒黑白!”梅清逸厉喝一声,看向疯子的目光杀意不加掩饰,若是平常她早就一声令下让人将之乱箭射死了,但这里不是京城,她带来的人也是遍体鳞伤。
“也不知是谁信口雌黄颠倒黑白,清夫人敢不敢说,你给我家小姐喝的茶里带着什么东西?”疯子冷笑一声,一步踏出,“偷窥,刺杀?嗬,老东西你有照镜子看过自己那张脸吗?都年过半百的人了,也不嫌臊得慌。”
这才是颠倒黑白,梅清逸先前分明只说疯子欲图谋不轨,如今被他那张嘴一说,反倒是梅清逸太高看自己了。
“你自己不嫌膈应,老子看着你那张脸还倒胃口呢。年纪大了就要承认年纪大了,整天花枝招展的给谁看?难不成清夫人还想遇到第二春不成?脸上涂那么后的粉,刮风的时候不怕挡住自己的眼吗?”
疯子膈应的咧咧嘴,一脸的不忍直视。
梅清逸脸色由青转红然后又转黑,“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你血口喷人!苏峰,你就这样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