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不耐烦的扫了他们一眼,“锦衣卫办事,滚!”
那几个黑衣人微微一愣,然后嘿的一声齐齐的笑了起来。
“就你还锦衣卫?以为爷们没有见过锦衣卫是不是?少废话,将人跟钱都教出来,爷几个可以考虑饶你一条命!”
其中一个人疯狂的叫嚣着,轻蔑的目光顾霖身上扫过,然后落在了青色的布帘上。
“教训一下便好,不必杀人。”清脆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明明软软的不带任何火气跟杀意,但偏偏那几个拦路人觉得后脊梁呼呼的冒风。
“好。”顾霖低声应道,身形一闪,几乎没人能看到他的身影,那几个人也只觉得耳边冒风,然后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个的都倒飞了出去,显示落地,然后觉得身体上巨疼,最后才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比身上还要疼。
杀猪般的惨嚎在土道上响起,声震云霄。
顾霖重新坐在了车辕上,衣袂飘飞,然后归于平静,一抖手中缰绳,目不斜视的走过了那片惨嚎。
广缘寺外,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门前栽种着两颗高大的古松,也不知有多少年头了,生的弯弯曲曲,但却高耸入云,树冠从墙头探进了寺里,像是人手托着什么东西一般。
另一株则有些低矮,延伸的枝杈很多,树冠宽长,半遮着台阶,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阴影。
寺门有两道,一道外门,一道外墙,进去两侧就狭窄的通道。
通道有约莫一丈宽,两丈长,靠外门便是一排房间,两侧都是如此。
“据说是专门收留流浪乞儿的地方。”
顾霖轻声解释了一句。
陌玉淡漠的收回了眸光,“这是做给谁看?”她轻轻的嗤笑一声,压低的嗓音中带着一抹嘲弄,一抹不屑。
“这位姑娘似乎不太喜欢广缘寺的这种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