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想起来麦长青是什么人了吗?很多人都叫他老麦。快五十岁的一个男子。”
“我真不认识这个人。”卫极实在想不起来这个人。
“读脑器的好处就是,我可以相信你。你看,我们完全可以友好地相处,并且不浪费时间。”
卫极没有说话。
“松绑暂时还不可以。”
那人在显示屏上看到:这也算友好?很难受。友好?敌人……等一类字词。
“那你认识何农这个人吗?”
“认识。”
“你们什么关系?”
“我说我是在街上把他捡回来的你信吗?”
“可以相信。”
“我想我们好像有一些误会,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事情,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我这个人就是没什么秘密,你们看是不是把我松开问话?你们尽管问,我也尽可能回答。”
“说实话,我们和你也没仇没冤的,我们也不想绑着你,但松开你,却不是我们能说的算的。对不起了。”
卫极很无奈。
问话的那人也显得很无奈,竟有几分尴尬地冲卫极笑笑,似乎是在求得卫极的谅解,也似乎是一种得意。
“还有些问题。你能了解何农这个人多少,能不能和我们讲讲。”
“我真的不太了解他,只知道他在找他的老婆,他和他老婆好像有几个月没联系了,他晕倒在街上我不过是出手相救。对了,为此政府的什么社会指数还给我加分了呢。”为了不连累武阳霖,卫极故意没有说‘我们’。
问话的那人这时在读脑器显示屏上看到一个图像,一个人晕倒在水晶球旁而另两个人去扶,这是社会监视系统里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