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等人面面相觑，扶摇迟疑道：“……我怎么觉得她和掌门师兄那么像呢。”
茗兰给了他一胳膊肘子：“你闭嘴！”
扶摇咳了一声，对林溪眨眼道：“看到了没？这就是女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所以你以后找道侣，可别找女人。”
林溪脸色爆红，吱吱唔唔的没接上话。
茗兰还要骂扶摇胡说八道，就听魏凌低声道：“到底是为什么？”只差那么一点，陆无尘就要被浣霓裳杀死了。如果不是邵岩……
魏凌现在除了后怕，还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和愧疚。
他连浣霓裳一只手都敌不过。
他保护不了陆无尘。
半扶着陆无尘，魏凌紧紧盯着他脖子上的淤痕，好似魔怔了一般，低低重复道：“到底是为什么？”
沈让见魏凌神情不对，连忙伸手在他额头一抚，轻声道：“魏凌，醒醒。”
魏凌眨了眨眼，缓缓转动眼睛，看向沈让道：“……我没事，师兄放心。”
陆无尘缓过劲，道：“师尊别想太多，这件事归根结底是我逼迫师尊，也该我受些惩罚。”
魏凌心中一痛，好似被人捅了一刀：“……要罚，也只有我能罚。”外人，凭什么？！
一念及此，他立刻起身，召出离形，对浣霓裳道：“为何与我在一起就该死？我欠了谁，袁陆又欠了谁？凭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浣霓裳嗤笑：“欠了谁？你倒是忘得干净。”
魏凌凝视着她：“请前辈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