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丢的一个小玩意儿罢了,我现在已经找到你了。怎么,弔对她有兴趣?”
“啊……是挺有兴趣的。”死柄木摩挲着被雾雨抓到过的手腕,想起那时候那双灿金瞳仁里的冷漠眼神和刀尖向下的漫不经心,又高兴又烦躁:“她怎么能待在那儿呢?”
……和我可真像啊。
就是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那群雄英的小鬼。
真讨厌。
想杀了她。
“要是真那么在意的话就等下次吧,你要有耐心,弔。总会有机会的。”
死柄木眯起眼睛点了点头。
还有那个像欧尔麦特的小鬼……
度过了这充满惊吓的一天,鹤丸国永也终于回到了本丸里。
几乎刚一现身他就被围住了。
一向喜欢编瞎话哄别人上当玩的老太刀此时发挥了自己积攒多年的技术,虚实结合地把今天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又再三保证自己和主君都没事,这才通过了同僚们的检验顺利过关。
夜深人静,白天受了大惊吓的刀剑们基本都已经沉沉睡去,白发太刀在走廊上找到了端坐着的三日月宗近。
两个付丧神一个站一个坐,彼此脸上都全无笑意。
鹤丸伸手抓住了三日月藏在袖子里的左手。
不详的黑色花纹从袖子深处延伸出来,几乎爬满了他的手,象征暗堕的红色将他眼底本来金黄的新月染出一片阴影。
“三日月殿这个样子多久了?”
被质问的付丧神端丽的侧脸上看不出情绪:“从一开始。”
鹤丸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