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南玩味道:“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徐公子和虞美人在江都的传闻,可一直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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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游越发无奈,“传闻这种事情,从来都是捕风捉影,不足为信。”
萧知南深深看了眼自己的丈夫,然后眼睛眯起,如一弯月牙儿,“装,你就继续装,南归,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难道你没动过一点不该有的心思?毕竟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任君采撷,是个男人就会动心吧?”
徐北游彻底无奈道:“合着我要么承认自己动心了,要么就承认自己不是男人了?”
萧知南笑问道:“夫君打算怎么选呢?”
徐北游眼观鼻鼻观心,秉承着千言万语不如一默的心态,开始修闭口禅。
萧知南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轻声感慨道:“此去江南,说不定就要跟那位叔祖有所交集。”
徐北游微微一怔,然后陷入沉思,当他正要说话的时候,墨书在门外轻轻叩门,“殿下,时辰到了。”
萧知南从榻上起身,“好了,我得继续给母后守灵去了,待会儿你先回家,有什么话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徐北游嗯了一声,也随之起身。
夫妻二人一同离开这间偏殿,出门之后,萧知南在殿门前为徐北游整了整丧服的衣襟,然后才转身往正殿而去,徐北游则是目送着萧知南的身影消失不见之后,从另外一个方向乘着小舟离开四面环水的飞霜殿。
帝都皇城之内,无论是武夫还是修士,一律不得凌空飞掠,这是朝廷的规矩,也是皇城的大阵的规矩。
徐北游登岸后没有走出多远,又遇到一人,勉强可以算是半个熟人,同样是身着斩衰丧服,与徐北游所不同的仅仅是一人白发,一人黑发。
西河郡王徐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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