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灶房时,也没有忘记探首和舒予说一声。
“这么着急走做什么?”舒予拎着锅铲迎出来,笑着留客,“饭一会儿就做好了,留下来吃口呗。”
“我刚从镇子上吃完饭回来呢!”白起指着天上老高的日头笑道,“眼下还没到晚饭的点儿呢!”
舒予遂不再多留,目送白起出了院子,又接着进灶房忙碌去了。
韩彦则已经给王耀祖简短地写完了回信,只有八字“诸事已解,无须挂怀”。
有时候说的越少,就越显得莫测神秘,愈加让人信服。
而他眼下正需要王耀祖的信服,信服之下,才会不问情由,认真地执行命令。
至于具体的解释事宜,想来王继高会做好的。
韩彦将信笺放在一旁晾干墨迹,继续拆阅庄贤来的来信。
第一封信是已经六月初寄到的,比之前晚了些时日。
原因无他,惊惧交加的王耀祖一时间只想着保命去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生意上的事情。
饶是如此,却也比之前托商队捎信快了十来天。
庄贤的信一如既往,说的是和王耀祖合作的相关事宜。
他在信中让韩彦不必担心,他会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稳住好王耀祖,以保证京城和辽东府之间的通讯往来,不耽误韩彦的正事。
多余的事情,一句都没有多问。
这样的默契和信任,让韩彦感之不尽。
第二封信是昨日刚到的,说的依旧是生意上的事情,但是因为上次没有及时收到韩彦的回信,庄贤很担心他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便在信末多问了一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韩彦想了想,研磨提笔,先给庄贤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