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啸北没搭理他，继续低头看文件。
留白转身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厉啸北，再次恭敬开口：“厉少，谢谢你！”
谢谢？
厉啸北听着有些别扭，嘴上忍不住挖苦嘲讽。
“跟个娘们儿一样，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快滚！”
留白抿了抿嘴，立刻开门离开。
留白离开后，厉啸北才抬起头，眼底情绪复杂。
他记得，今天好像是余笙父母的祭日！
厉啸北忍不住勾了勾唇，留白这颗铁树，怕是要开花了！
——
白想一直没找到宁颜，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白想只好给留白打电话。
留白接到电话时，刚好在回去的路上，听后眉头用力皱成一团。
“我知道了大小姐，我去找她！”留白恭敬开口，语气里夹杂了一丝的担忧。
“好。”白想应着，挂断电话前，忍不住问到：“留白，你对余笙是怎样的感情？”
电话那端突然安静下来，好久好久，白想才听到留白各位低沉的声音：“我把余笙当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