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东握紧双手，突然朝厉啸北跑过去，很是激动：“厉啸北，我不会让你得逞，不会让你得逞！”
厉啸北置若罔闻，“不信，那就试试。毕竟一年了，顾叔忘记我做事的风格，也情有可原。那这次，就算给顾叔提个醒。”
厉啸北将纸巾扔出窗外，脸上的冷笑消失殆尽，“留白，走！”
“是，上将！”
厉啸北目光一沉，对上将这两个字很不满意。
“以后换个称呼，这两个字让我恶心！”
之所以一直让留白这么叫，是为了提醒他，他厉啸北所受的苦难。
现在他回来了，这两个字再跟他没任何关系。
留白愣了一下，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顾泽东被保镖放开，一个站不稳，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兜里的照片掉了出来，刚好映进他苍老的眼睛里，他如同碰到毒药一般，狠狠推开。
见状，厉啸北冷漠的收回视线，吩咐：“开车！”
一众扬长而去，偌大的废弃工厂门口，残留了一个落寞苍老的背影。
盯着地上的照片，顾泽东突然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