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呈则站到她对面，顾一一将手中的照片扬起，狠狠拍在顾呈则身上。
顾呈则没有躲，照片从他脸上慢慢滑落，最后掉到地上……
因为顾一一的动作很大，坚硬的照片棱角不小心在他脸上划了几个细细的口子。
“大哥，解释一下吧。”
顾一一颤抖着声音问道，说的每个字，她都感觉自己的心在流血。
“大哥，我是有哪里对不起你吗？”说到后面，顾一一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让顾呈则这么对她。
顾呈则盯着她，没说话。
他已经做好准备，顾一一知道这一切，会跟他算账。
“顾呈则，说话啊。”
顾一一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眼眶红起来：“当初看我那么痛苦，你是不是没有任何反应？”
也是，他一个男人，怎么理解女人怀胎十月却生下死胎的痛楚。
再想起他处理父母的淡然，顾一一对他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顾呈则，你简直没有心。”
听到顾一一说这话，顾呈则脸上才有了波澜，慢慢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