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席城这是间接承认，准备把她当替身了么？
“战先生……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说！”
战席城盯着宁颜的脸，舍不得移开视线。
宁颜舔了舔嘴唇，有一丝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紧张。
“你有那么爱宁颜吗？”
听到她的问题，战席城眉头一一皱，些许痛意爬上五官。
当然，很爱很爱！
只是战席城没回答宁颜，压下心里的痛意，就这么一直盯着她。
或许是老天爷看他可怜，所以才将她还了回来。
见战席城这么一直盯着自己，宁颜眉头一皱，想歪开自己的脸，却被战席城狠狠捏住。
宁颜疼得蹙眉，不悦的瞪着他。
盯着宁颜不高兴的小脸，她生气的样子真的像极了宁颜。
以前他惹她生气，她也是带着几分畏惧这样瞪着自己，敢怒不敢言。
真的，太像了！
战席城就这么盯着，一不小心失了神，真把南寻当成了宁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