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战少。”小陈恭敬开口：“南小姐从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去过宁夫人的墓地，也没有回过家，跟宁夫人有关的地方她都没去。每天除了在酒店，就是参加活动。”
小陈一字一句的说完，小心翼翼看着战席城忽然冷下来的脸。
战席城阴沉着脸，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黑眸深邃。
照片上的人跟宁颜虽然有出入，可出入不大。
“哪儿都没去过？”
战席城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冷冷开口。
“是的，战少。我们派去的人一直守在墓碑那儿等了两天，也没看到过南小姐的身影。”
小陈说完，战席城沉默了。
双眸里的红血丝更甚，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
手边，还放着南寻的调查资料，已经被战席城翻来覆去看了十几次。
可是，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就是南寻。
半晌，战席城才慢慢抬眸，黑眸冷冷的盯着小陈，冷声问道：“你觉得，南寻是不是宁颜？”
被战席城这么一问，小陈差点咬舌自尽。
这么难的问题，他可以不回答吗？
答错了，会不会被打？